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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吧？”

“我當然就是我了，還能是誰？”

“嗯，那你記得你是怎麼進來的不？”

李義看著劉飛羽的眼睛，一字一句說。

“你說呢，”

“……”

“好吧，我承認是我把你打到瀕死的，可你不也是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了？”

李義歪著頭思考片刻，點點頭。

這好像是沒錯的，確實如他所說，自己原來好像確實打不過他。

但現在嘛……

“所以你是在幫我咯？”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嘛！”

“可…為什麼呢？”

“我想試一下自己是不是特例啊！”

劉飛羽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等到想閉嘴的時候，已經晚了。

“特例？”

“對，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當年我們穿越通道的志願者可是足足有一百來號人，可最終就只剩下我一個人而已。”

“其他人呢？”

“……”

“？”

望著那張滿是問號的臉，劉飛羽只好說。

“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消失了。”

話音落下，氣氛一下子變得低落了起來。

劉飛羽的表情也以肉眼可見地變得頹喪了起來。

李義一時之間無語。

他只是隨口問了一句，結果沒想到好像觸及了對方的心病一樣。

好在正在尷尬的情景並未持續太久，或者也可以說，劉飛羽這麼長時間以來，心態已經調整過很多次了，並不會因為突然的這麼一問就經受不住，他主動開始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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