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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陳一鳴的高瞻遠矚、深謀遠慮。

“真的假的？”

黑頭顯然有些心動了，只是幫他盯著那邊的勢力，又不讓他幹其他的，只是白賺的錢。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

陳一鳴看著黑頭的雙眼，非常認真地問道。

“除了幫你收集情報之外，別的不需要吧？”

黑頭再次確認道。

“嗯，不需要，一個月給你五千塊，但如果你只是敷衍了事，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我是康南商會會長，你知道我們這邊做事，從來不開玩笑。”

陳一鳴嚇唬道。

“明白，我既然選擇吃這份工資，那自然會盡責。”

黑頭道。

“這件事，不要告訴其他人。”

陳一鳴看了看附近還躺在地上的那幾個人，被餘飛和楊柯盯著，倒是沒機會靠近這邊。

“我又不傻。”

黑頭道。

“嗯，最後一個問題，你真名叫什麼，叫你黑頭，總讓我想起臉上那啥…”

陳一鳴忍不住道。

“…”

黑頭一陣無語，除了陳一鳴，估計沒人敢這麼說他吧。

“周揚。黑頭只是外號，我以前頭髮超級黑。”

黑頭解釋道。

“哦，還以為你以前臉上超級多黑頭呢。”

陳一鳴苦笑道。

“…”

黑頭再次無語。

“好了，我還是叫你周揚吧。”

陳一鳴說罷，跟周揚交換了電話號碼，然後交代道：“備註的時候小心點，你現在是我的線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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