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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順著慕燦手指的方向，朝床上看去。

床上有什麼鬆鬆垮垮的膚色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皮？

林希言皺了皺眉頭，以為是自己隔遠了看不清，於是緩緩朝單人床走過去。

當她站在床邊，當看清床上東西的一剎那，她整個人都被徹底驚呆了。

胃裡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林希言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

站在她身後的祁越，更是直接受不了視覺的衝擊，直接吐了。

和慕燦一起的幾個特殊部門的工作人員，也控制不住，嘔吐了好幾次。

單人床上，一張破舊的被子被丟在床腳。

床中央的地方，鬆鬆垮垮的擱置著一張人皮。

對，你沒看錯。

林希言能夠從人皮的臉上看出谷賽的面目輪廓。

也就是說，谷賽竟然為了成功逃脫，硬生生將皮脫了下來。

慕燦心裡承受能力還是比較好的，他是這裡除了林希言以外，唯一一個沒有吐出來的。

看著林希言微微皺起的眉頭，慕燦問：“林小姐，以你的看法，谷賽還活著嗎？”

雖然谷賽是蠱師，和常人不同，在但慕燦的認知裡，皮都被剝了，人還怎麼活？

林希言目光從床上的人皮上移開，轉過頭來看著慕燦。

“你們追了他那麼多年了，還不瞭解他？”

“他有那麼容易死？”

慕燦皺眉，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搖了搖頭：“那這個……？”

“林小姐，這個真的是人皮？真的是谷賽身上脫下來的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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