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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了女人說到“他”時有些一樣的語氣與神色，我略微大膽的猜測了句，說：“這個“他”，該不會就是白姑娘你的心上人吧？”

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如此唐突，白姑娘先是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苦笑說：“難怪裳說我與你會有話聊，你似乎……很喜歡聽故事？”

“故事中有人生百態，有世故人暖，也有最感人的情誼，我甚是愛。”我不加否認。

“是嗎？那應該也坊間廣為傳的人蛇之戀。”

“白姑娘指的是《白蛇傳》嗎？我一開始只以為那是一部話本而已。”其實我對於白蛇被鎮於雷峰塔這個結局不太滿意罷了，所以一直也不肯承認當真，作者既有意描繪人與妖之間的美好戀情，又何必以這樣悲慘的結局作為結尾，真是讓人瞧著都好生揪心。

也許，最為心的故，往往是那些難平。

“我一開始也以為那不過是話，直到後來，懵懂無知的我愛上了一個人類——流波山的一個小道士。出山之時，族中長輩曾告誡過我千年化龍必有大劫，可當時不信，甚至可以說完全不當回事，只一心貪圖於繁華煙火的玩樂之中。

我的報很快就來了，時修為尚淺的小道士根本看不出蛇妖之身，他待我極好，我成餘生白首與共的那一人看。而我，也是天真，我跟著他一同去見了族的長輩，長者多為修道修之人。

第一次見面時，我分明就察覺出了他們看我的目光之中都帶著異樣，我粗心大意。後來，新婚之夜婚之被灑滿雄黃我寸步難行，在族人咄咄逼人的架勢下，他像是個嚇傻的呆瓜，竟也不知道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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