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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折露葵的話音落下，到灰原初檢視Epinia中的資料，以及轉過這些念頭，在現實中所經過的時間不過幾秒。

那名電視中的老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要拿老頭子開玩笑了。”他擺擺手道，接過了話道，“造物主級？這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少年而已。”

隨即，老人促狹地擠了擠眼睛：“要說我看到這少年唯一不尋常的地方，也就是偷偷瞄你的次數多了一點而已，我漂亮可愛的孫女。”

灰原初一見被識破了，趕緊光明正大地多看了幾眼。

“是嗎？”折露葵卻半點尷尬的神色都沒有，依然聽不出半點感情，像是和敵人交鋒一般的語氣道，“但小灰現在可以坐在你面前這件事就證明了……他的許可權。”

“而對於集團來說，許可權就證明其他的一切。”

“光說我可沒法信。”老人將輕視的視線瞥了過來，“小子，做點什麼來證明……你的與眾不同？”

灰原初再次感受到了血腥的味道。

折露葵也瞥了一眼過來。

充滿警告。

……雖然不知道折露葵為什麼不透過Epionia直接與他進行線上對話，但她的意思，灰原初領會到了。

實際上，剛才她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明明一直在談同一件事，但折露葵的言語態度與老人卻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一個親和說笑，一個卻始終嚴肅認真……氣氛隨著說話人的切換而割裂，根本不像是同一場交談中的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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