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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五，是溫寧的生日。

簡唯給她備了生日禮物，要和她去慶祝一下。

從早上起來，溫寧就沒見到衛群珊的人。她也無所謂了，溫顧去世之後，衛群珊從沒有一次記過她的生日。

她對這種生日的形式也不甚在意。公司知道的寥寥無幾，秦楠在這之前問過她要不要訂個地方慶祝一下，被她婉拒了，還叫他保密，無需讓公司的人知道。

楊紅那裡沒有位置了，兩個人輾轉找了一家燒烤店。

簡唯訂了一個小蛋糕，點了蠟燭，還要她許願。

溫寧任由她鬧著，許了願，吹了蠟燭。

時間還早，簡唯把溫寧拉著到了酒吧。

“你和周翊真的徹底完了？”簡唯一臉可惜的樣子。

溫寧點頭，“早該徹底結束。感覺越往下，會有失控的危險。”

簡唯盯著她問，“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他了？”

溫寧不否認，“我必須得承認，他很有魅力。我又不是根木頭，處了這麼久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必須結束，趁那點喜歡還沒發展成愛。”

“你確定？”

溫寧瞥了她一眼，“有什麼不確定的？姐姐我今天就給你再獵豔一個，當生日禮物。”

簡唯忙依附過去抱她大腿，“姐姐也給我找一個唄，我也開個張。”

溫寧笑著把她頭推開。

十一月的天在C城已經十分溼冷。

溫寧外面套著一件米色的呢子大衣，到了酒吧的時候就脫了。裡面穿了一件吊帶裙。細細的兩根帶子勾勒出她肩胛骨的輪廓，脖子一下的鎖骨可以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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