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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戰墨梟保持了沉默。

喜歡？

她喜歡他？

那他呢？他……喜歡她嗎？

說實話，戰墨梟自己也不知道。

但他卻覺得，他們之前的相處狀態，是很好，令他很放鬆，很舒服的狀態。

所以……他們為什麼不能繼續保持下去呢？

“我們之前的相處狀態不好嗎？為什麼要改變？”戰墨梟迎上了喬夜星的視線，嗓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啞。

喬夜星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

澀澀的……有些疼，更多的，卻是酸。

所以……她這是被拒絕了嗎？

“所以……你是不希望我們之間有改變嗎？”喬夜星問。她說這話的時候，嗓音低低的，語氣也平平的，沒有什麼起伏。一時間，也讓戰墨梟聽不出她話語裡的情緒。

對於她的問題，戰墨梟還是如實地的點了點頭：“我只是覺得……我們這樣，也並沒有什麼不好，沒必要去改變。”

“那你喜歡我嗎？”喬夜星繼續問。

“我……”這個問題，把戰墨梟問住了。

他喜歡她嗎？

說實話……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甚至……甚至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什麼……是喜歡。

喜歡一個人……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所以這個問題，她沒辦法回答喬夜星。

見他蹙著眉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喬夜星的心，沉了又沉。

她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兒上，佈滿了濃濃的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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