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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澈目光澹漠的望著黑龍，語氣玩味道：“打不過我，就開始想著臣服活命？你這算盤打得倒是挺好啊。”

黑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在他渾身漆黑，倒也看不出什麼變化。

黑龍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屈辱感，沉聲道：“臣服於強者，本就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更何況是像您這般已然領悟出大道的強者。”

黑龍一半真心一半違心的開口。

真心的是對蘇澈的佩服，違心的是對蘇澈的臣服。

蘇澈澹澹開口道：“如果我寬恕了你，那些被你們殺死的人族，又當如何？我不相信你們在進行屠殺之時，沒有任何一個人求饒。”

“而你們是怎麼做的？你們有搭理過他們的求饒麼？你們並沒有！現在你倒是有臉來向我求饒，怎麼想的？！”

黑龍沉默半晌，辯解道：“那些低賤的...那些人族不過只是些普通人，又豈能與本王相比。如果您能收我為坐騎，以後出門的排面肯定非同一般。”

黑龍開始毛遂自薦，甚至不惜將自己貶為坐騎。

不得不說，若是出門能騎龍，確實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

蘇澈面沉如水，隔空甩出一巴掌，瞬間將黑龍的臉頰打得凹陷下去，龍鱗破碎，滲出殷紅的鮮血。

一陣屈辱感頓時從黑龍心頭升起，但他還是強自壓了下去。

現在與蘇澈的翻臉，自己沒有絲毫的勝算，實屬不智。

“普通人又如何？普通人難道就是你可以隨意屠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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