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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楊正趴在水池邊，讓克萊兒服侍著沐浴。

多年來，楊正從尷尬和不適應，變成了習慣。

如今，楊正覺得，離開了克萊兒，他可能生活都不能自理。

“克萊兒，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楊正突然開口問道。

“殿下，已經一千五百年了。”克萊兒回道。

“也就是不算我在華納海姆那一千年，你也跟了我五百年了。

想過成家麼，或者要找一個什麼樣的人？”楊正隨意的問道。

背後，給楊正擦背的克萊兒動作一頓，僵在了那，楊正也沒追問，靜靜等待對方的回答。

其實，十多年相處下來，花叢老手的楊正何嘗不知道對方什麼心思？

楊正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絕對不是渣男，他一直就知道，什麼樣的人，你沒決心娶她，就別亂招惹。

有些人，玩玩就過去了，大家都沒當真，有時間指不定誰玩誰呢！

而，有些人，你不當真，就別隨意伸手。

而克萊兒可以說是真的是全心全意在對他，單單滾床單，楊正覺得自己還有那麼點節操，下不了大黑棍。

對方僵硬了半響，後背水波突然一陣晃動，一具身軀貼了上來。

十多年相處，楊正定力雖然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讓對方伺候，但是不包括這麼伺候。

楊正猛然伸手抓住對方遊動的手，沒回頭，道：“你可想清楚了，我不一定會給你什麼承諾。”

克萊兒將頭臉在楊正後背，低語道：“奴婢願意服侍殿下一生，什麼也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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