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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餘震帶著弟弟餘味，搬到b市。

為了讓弟弟安心讀書，餘震辭掉工作，專門回來陪他的。

“怎麼樣？你快點拿主意，還有別人想兌下小賣部。”

餘震嘴裡叼著煙，裡外看了一遍後，點頭，“成！”

就這樣，他跟弟弟在一高中門口的小賣部安家。

餘味上高二，轉學到這裡，費了不少勁兒。

他認識學校裡的一位老師，安頓下來後，餘震請他吃了頓飯。

“鍾離？他是學霸？”

老師姓趙，今年四十多歲，教高三的化學。

“不止是學霸！”趙老師神神秘秘的說道。

“你說你弟弟成績好，我也高興，能過兩天有個數學競賽選拔，讓他參加。”

“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面，能不能進競賽小組，全憑他的造化。”

被他逗笑，餘震問道，“不是憑他本事？”

“有鍾離在，不會有人超過他的。”

餘震來了興趣，今晚他兩次提到鍾離，到底是什麼樣的學生，讓教了十幾年書的趙老師，都諱莫如深。

“慢慢你就瞭解了。”

夜深，酒足飯飽，他送趙老師回家。

一高中有三個門，南邊連著一片居民區，都是低矮的小平房，從裡面穿，能繞到東門，他的小賣部就在東門口。

這時候學校早就下晚自習，逼仄的衚衕裡，偶爾能看到步履匆匆的行人。

別看這裡地勢複雜，人口密集，除了鄰居之間因為一些雞毛蒜皮上小事吵架，治安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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