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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應心裡莫名不安，他走到窗邊，遠看天際茫茫，半點看不見什麼天宮。

“天宮有瓊樓玉宇，有無數的珍奇異寶，還有一群自私貪婪的傢伙。”

他瞥著墨芩的神色，想了想繼續道，“要說特別，那就是規則之書了，據說那是天道賜予仙族的至寶，也有人說是天道不慎遺落的，遲早是要被收回去的。”

之所以說是傳言，是因為只有仙宮裡地位高的仙官才能親眼見過那東西。

規則不規則，有什麼效果他們都不知道。

瀧應一直都覺得墨芩有秘密。

她似乎與這世間格格不入，明明她就在身邊，卻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不見似的。

瀧應甩掉這些莫名的思緒，暗笑自己，是因為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情，所以開始患得患失了？

他裝似無意地問：“你當初，為什麼會選擇與我同行？”

墨芩想了下，直言道：“因為我需要你。”

瀧應想了各種理由，期待過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同，也想過是不是利用，但墨芩這直白的話還是讓他愣了下。

他低笑了聲，眼神溫柔，“有你這句話，我便明白了。”

是了，她向來坦誠，琉璃般乾淨的人，哪裡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嗯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呢？還是由我決定嗎？”

“嗯嗯，你決定就好。”

瀧應屈指抵住唇，提議道：“那我們去人界如何？你還沒去過那地方吧？”

“人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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