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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的這個侄子，天資很高啊。”

虛無的空間中，在莫塹和那灰袍人交手的瞬間，那身穿黑色休閒服和白色休閒服的兩個男子就紛紛睜開眼睛，朝著一個方向眺望而去。

看了一會兒後，那個身穿黑色休閒服的男子感慨了起來。

古往今來，能夠打破極限，以無上存在在之下的境界和無上存在對打的人，少得可憐，少到幾乎沒有。

而這些人，無一不是天資縱橫之輩。

不過可惜的是，這種人物最終的結果都不好，最輕者都是身死道消。

最嚴重者，就連在命運長河中的那一點真靈，在時空長河中的烙印也都徹底消散了。

莫塹這個傢伙，算得上最幸運的。

要不是他有許謐這個好長輩，有林行這個機緣巧合之下欠了莫天地因果的傢伙，這個傢伙也不會活過來。

“天資的確不錯，不過他接下來的路很難走。”

那身穿白色休閒服的男子沉默了一下後，點著頭嘆息了起來。

莫塹若沒死過一次，那麼他的路絕對很好走。

只是可惜，他死過了一次，哪怕他天資再高，接下來的路也非常難走。

就好比莫塹曾經有很大的可能成為隱秘存在，成為自己這種人。

但是現在，他雖然成為無上存在的可能是肯定的，但是他成為自己這種人，成為許謐那種人的可能，就充滿了變化。

“這個世界上哪有不難走的路，哪怕是平坦的大道，也有平地絆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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