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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巷子不算寬敞，三個人品字形背靠背的擠進來，很明顯有些施展不開。不過，這三個人一看也是出任務盯梢的老手，雖然震驚陸則消失的速度之快，可是卻也立刻就都警惕緊張起來，生怕疏忽之下會出什麼紕漏。

然而即便是如此小心，當那把突然出現在近前的短刀在頸項上拉出血線的時候，離得最近的男子還是驚懼得連尖叫都沒得及發出，就再次落入那雙冷若寒星的眸子裡。

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陸則的動作很快，只是眨眼的功夫，進來的三個人，便只剩下了一個還勉強能站著了。

“不，不是……”

最後的那一個手扶著牆壁，抖得篩糠一般，突然瀰漫入鼻的血腥氣，讓他越發感覺到脖子上架著的那把短刀寒涼刺骨。

“都是那些北蠻人，北蠻人強迫我乾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男人的哀求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淋淋漓漓順著大腿往下淌的腥臊，讓他眼底的絕望更甚：“我上有老下有小，也是沒別的法子了！

我就是陪他們過來盯梢，對，盯梢而已！”

“地上的這兩個人，是僱主？！”陸則的聲音冷冷的響起在男人的耳畔，兵戈交織的清冷，帶著凌冽撲面的殺意。

“是，是的。他們，他們給了我五兩銀子，要我，要我和他們一起盯著你們。說，說是你們身上有他們要的東西，讓我們這次若是可行，一定要將你揹簍裡的東西給弄出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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