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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葉舒在樓梯上，腦子裡都是他們說的那句“你帶著錢，我帶著你，我們一起走”。眼睛看到的是葉辰抱著林青青。

她不舒服。

葉舒聽見了。

還沒察覺到怎麼走過去的，他已經嘭一聲把葉辰推出去，甚至沒把林青青先接過去。

倆人疊在一起砸翻了茶桌，撞在雕花門上。噼裡啪啦的響聲中摻雜著他們的驚叫。

葉舒反省自己應該先把林青青接過去。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手在抖。

長腿一步邁到他們身邊，一抓住林青青捂在懷裡，葉舒聽到她的嘔吐聲，仍舊死死捂著她，盯著葉辰，“殺了你。”

葉辰愣住了，維持著後背著地，半靠在雕花門上的姿勢。

“嘔——”

茶混著粘液，從林青青胃裡湧出來。

葉舒的視線放到她身上，骨子裡的冷酷變成了手忙腳亂。

葉舒記得，老景在這裡。

“我們去找老景。”

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她，自控力全失的葉舒抱著七葷八素的人跑去藥廬。

他人沒到，聲音先傳了進去，拄著柺杖的老景一看，二話沒說，將門讓出來，道：“快。”

“怎麼樣？”

老景剛把手搭在林青青腕子上。

他告訴葉舒：“別急。”

葉舒不急。

他跪坐在床邊，拽住袖子給林青青擦臉，喃喃著安慰，“不疼不疼，馬上就……”

“唔——”

林青青推開他，伏在床邊吐起來。

“不要。”

不要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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