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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會自殺了。

這一訊息無比隱蔽，卻最終還是透過各種途徑遞到鍾夜耳中。

他垂眸思索，“韓會早就在去監獄路上，怎麼還有機會自殺？”

此事本是他一人操作，但林兮崇早就被扯進來，也算多一個人商量。

林兮崇對鍾夜另一身份做的事情一知半解。

“韓會是被送去秦城，那兒關押嚴密，警衛眾多，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自殺的樣子。”

鍾夜輕輕點著自己太陽穴，感覺不通。

林兮崇補充道，“對外宣告是心肌梗塞，意外死亡。”

鍾夜笑出聲來，“這個可能性更小。”

林兮崇也點頭，人雖死了，但死後未必沒有麻煩，“不如問問你那副官有沒有途徑調查真相？”

他與唐曉言打過照面，林兮崇是聰明人，知道不該問的事不應問，也算心照不宣。

鍾夜搖頭，“我本以為那磁碟隨著他的入獄會被存檔銷燬，誰想到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那這事自然不能讓那邊知道，徒生事端。”

林兮崇疑惑，“難道入檔時不知這是什麼東西？死了還會有什麼不一樣？”

鍾夜一笑，“他活著，那裡面的東西，別人知道也當不知道，他死了，證明他徹底沒有用處。”

“那裡面的東西會往哪條路走，就看天意了。”

林兮崇也意識到其中危機，“你是不是很危險？”

鍾夜沉吟一會，“是也不是，先看看再說。”

鍾夜輕描淡寫，讓林兮崇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於是把這事掀過，“鍾別在鍾氏做的不錯，出去經歷一番還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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