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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捧到高處卻不會因此覺得自己就在此處,心性反而依舊在當年。
所以她不覺得不被人認出來是什麼大事,她也不覺得路上一定要住在最富貴的宅子中,也不一定要吃那些珍貴的食物。
她活的極為平常。
在不需要她的地方,她也依舊是自己。
軒語燕輕輕的撥出一口氣。
軒端雅活到現在才明白的事情可有人從始至終都清楚。
她也算是因禍得福,當年沒有嫁給那個探花,直到而今悟到了這個道理時一切也都如最初一般。
軒賢並沒有入水路中的其他幾州,因為已經冷下來了,靠近岸邊的河水有部分地方會凍住,所以也就沒有在折騰。
白果一路上都在給軒賢用藥維持,可等到白果在寫藥方驚覺藥量已經到了極限時才剛剛到達豐閩州。
手腕懸了許久未曾落下,筆墨滴落暈染出豆大的黑影。
從這一日開始軒賢的身體猶如進入了敗落的初始,每夜咳嗽聲不斷,也不在能四處走動。
白果只帶著軒賢看了當年指揮了十五州所有運輸的航道,哪裡停留的無數船隻像是述說當年的輝煌。
軒語燕也是良久未能移開眼睛。
即便是此時無人駕馭它們,可只是在港灣就讓人不敢小瞧它們。
那寫著樂平字樣的旗子依舊在上面飄揚,顏色鮮豔。
“商員們每天都會護理,這些時日虹梁國那邊戰場在擴大他們就繞道從夷豐那邊回來,在從這裡走水路運輸向其他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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