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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鑰的話迴盪在上官意涵的耳邊，久久不散。每一句話都衝擊著他的神經，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這是離經叛道，這是不被大陸上任何一個人所承認的。

但是帝鑰的話他又無法反駁，明明潛意識裡覺得是錯的，可是細想之下，又想不出真正錯的點在哪裡。

就像帝鑰說的，因為丹藥的外形不是圓形，難道就沒有丹藥應該具備的效果了嗎？相反，帝鑰煉製的回氣丹，效果極佳，就算是丟進一堆回氣丹中，也是甩它們一大截的丹藥。

上官意涵說服不了自己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深深地看了一眼帝鑰。

“帝鑰，有句話我得告訴你。煉藥師千百年來的祖訓經不起你這樣敲打的，你站在他們這邊的時候，你是怪傑，是奇俠，是梟雄，是一枝獨秀。若是你不站在他們這邊，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你就是喪心病狂，罔顧人倫，邪門歪道。”

帝鑰依舊是笑著，只不過眼裡多了一絲冰寒。

“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麼？”

上官意涵見帝鑰語氣冰冷，以為他是生氣了，急忙說：“帝鑰，大陸上容不得異類，你獨善其身的。陽光大道不好嗎？你別執拗了！”

帝鑰被上官意涵的話逗笑了。

“上官意涵，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你的意思是隻要我不按照你們煉藥師千百年來的規矩煉藥，我就是大陸上的異類了？”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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