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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

看著帝鑰目光灼灼，沈沐風的心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無邊的自責和懊悔充斥在他心頭，狠狠的撕扯著他的心臟。

他呼吸一滯，把心中隱藏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掀開衣角，沈沐風就這麼直直的跪了下去，像是在懇請帝鑰的原諒。一道悲傷到不能自已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說：

“對不起，我有悔。要是那天我不跟你吵架，你也不會被創世神殿的人侮辱……以至於，後面發生那麼多事，我都無力保護你。”

帝鑰一愣，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事跟沈沐風居然還有關係。

但是當沈沐風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中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就好像是沈沐風在說一句平常再平常不過的話。

“我記得，當時就只有帝羽恩一個人，你做什麼去了？”

沈沐風一愣，有些自責的說：“我去閉關了。”

帝鑰沉默了，但是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了，誰都有可能吵架。

她想的是，沈沐風竟然在這種自責與懊悔中過了千年，這一千年，他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到這裡，帝鑰的心就抽疼起來，沈沐風應該是在乎帝羽恩的吧？閉關結束，發現自己在乎的人被人侮辱，被人追殺，甚至還被強行奪走了一魄。

他該有多麼絕望？

想到這裡，帝鑰問道：“那你……是怎麼挺過來的？”

沈沐風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帝鑰，聲音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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