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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鑰一愣，喃喃道：“他們自己選擇的？”

沈沐風點了點頭，語氣深遠。

“雖然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是他們確實是主動跟著你走的。既然做了選擇，就要承受選擇所帶來的後果。”

說著，沈沐風摸了摸帝鑰的頭髮，眸子裡的溫柔都快要溺死人。

“再說了，獸神殿成立之初，聖女就是被神選中的人，是獸神殿的信仰。背叛自己的信仰，就是要受到懲罰。”

聽到懲罰，帝鑰不由得看向沈沐風。

沈沐風輕笑一聲，說道：“我到神殿純屬無奈之舉，但我的信仰，一直都是你。”

被突然表白，帝鑰的心立刻慌亂起來。

說到底，她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臉都紅到了耳朵根。

沈沐風也不打算逗帝鑰了，還是先幹正事要緊。

他開口道：“不知道是不是陣法的原因，你是重生了兩次對嗎？”

帝鑰點了點頭，如果說帝羽恩重生成為南宮鑰算是一次的話，那她還真是重生了兩次呢。

沈沐風的眼裡閃過痛苦，他要是早點發現陣法存在的漏洞就好了，這樣帝鑰也不會重生兩次了。

他有些不確定的問：“剛才看你對上官明鑰，你前世的死，是跟他有關？”

帝鑰接著點了點頭說：“對，前世我是被上官明鑰挖心而死，他順便滅了南宮家。”

聽到這個訊息，沈沐風的呼吸都停頓了一下，心臟的位置止不住的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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