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疼嗎？”

趙宜文一個激靈，彷彿被經紀人的聲音給感染到了：“不光讓人疼，還讓人害怕。”

經紀人最後總結到：“這就對了。江湖鬥爭，不要光看一時表面上的輸贏。我們要看的是…誰能笑到最後。”

“呵。”趙宜文掛上電話：“我懂了。”

＊

“您好，我是陳萌，是您公司為您新招聘的助理。”

此時，一個身高一米七五，身上掛著大包小包，穿著藍色牛仔套裝的人出現在了應如水和關悅面前。

“你是…”沉默了一瞬，關悅終於喊出了那個名字：“陳萌？”

陳萌頭髮短短的，看上去有些黃，還有點刺，黑面板，再加上兩隻三白眼吊在腦袋上，看上去有些……

關悅形容不出來。反正她覺得陳萌這個人的外貌不和“萌”字沾邊就是了。

“你好。我是應如水。”應如水做著自我介紹，然後好奇地問：“你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哦。”陳萌把東西放到地上，就地而坐，然後開啟包裹，一樣一樣地給應如水介紹起來了：“這一包是室外護膚品，這一包是摺疊遮陽小蓬，這一包是減肥零食……”

“等等等等。”關悅伸出手掌，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帶這麼多東西太累了吧？”

沒想到陳萌卻淡定地將包裹收好，重新掛在身上：“為了如水，我不累。”

一臉黑人問號的關悅：“？？？？？？”

這口氣，為啥聽起來這麼熟稔？好像陳萌認識應如水很多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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