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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章，限制

“先找一下我們過去的合作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試一試帶貨！”張巖最後拍板道。

如果不是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平價超市產生更多合作。

河底撈之前沒用力的時候，他還能跟對方掰掰手腕，可對方一旦認真起來，直接就把他當成了空氣，霸道的就要碾過去，而他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可就是這麼強勢的河底撈，卻都被平價超市的張總一句話給解決了，這樣的層次完全不是張巖能想象的。

所以對方真的想要搞事情，那張巖的情況大機率會不太美麗。

秦霞幾女當然能明白張巖現在的忌憚與警惕，所以倒也並沒有反對什麼。

事實上，秦霞的本心裡未必就沒有專心一志的發展番茄更好一些的想法，現在又是蘋果又是葡萄，還養豬，弄得那麼複雜，不是浪費精力、時間嘛。

只要把一樣主打產品發展好，就不錯了。

當然這並非說秦霞覺得多品類發展有什麼問題，而是要先分清主次。

不過這樣的話，秦霞卻也不會說。

她不過就是個打工人，負責把公司管理的清晰明朗就可以了。

決定了銷售蘋果的方式，眾女散去。

張巖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今天大半天的時間，看起來他做的事情不多，可卻很是費心。

首先張巖的能力就有限，他過去只是個擰螺絲的廠狗，驟然的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管理者，而且還是春秋農牧這樣有數百名員工，頗有些規模的公司的管理者，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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