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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兮和賀言眸光一暗，賀言開口道：“他們已經去世了。”

簡聿顯然是一怔，身體往椅背上一靠，眸子裡染上一層傷感。

“什麼時候的事情？”

簡兮和賀言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看著教授的樣子，應該是對他們很喜愛的，現在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說，還要告訴他，他們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言寒與開口道：“簡聿教授，您見過這張照片嗎？”

他直接將那張打印出來的照片放在簡聿的面前，簡聿低頭看過去，眉頭輕蹙。

“這是他們留下的照片嗎？怎麼會把人家簡立晨的臉都剪掉，這也太不像話了。”

簡聿的臉色難看極了，將他刻板的個性暴露無遺。

簡兮三人聞言，都是一驚，簡聿居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您確定嗎？這個人叫簡立晨？”簡兮清冷問道。

簡聿抬眸看向簡兮，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才道：“這人叫簡立晨，也是我們班的學生，當時簡墨忱是班長，他是副班長，他們四個人經常在一起。”

賀言緊接著問道：“他和我母親言夏……”

他想問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話到嘴邊竟然覺得有些彆扭，沒問出口。

簡聿又看向賀言：“你想問他們倆是不是談戀愛？說實話，我當時還挺看好他們倆，簡墨忱和舒陽，他和言夏，如果成就了這兩對，也算是極其美好的事情了。”

“可惜啊……”他嘆息一聲：“言夏看不上他，他倒是挺喜歡言夏的，在言夏身邊噓寒問暖的，不過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言夏只是把他當作普通朋友，情感上都不比簡墨忱和舒陽，言夏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不肯逾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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