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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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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還裝什麼清高,不讓人進去,真他孃的欠操。”

青瑰聞言,早就氣紅了臉,怒目圓睜,抓起桌上的茶壺茶杯朝著那幾個男人狠狠擲去,怒斥道:“你們幾個鳥人,嘴巴乾淨些!”

那幾個男人被熱茶淋了一身,見是個半大少年朝他們動的手,拍著桌子嚷道:

“我當是誰,寧川誰不知道蘭苑是窯子苑,怎麼你這小娃娃也是那兒的恩公不成?只准你同她們還,不準別人也去好?小娃娃好大醋性,兄弟們說是不是?”

四周一片鬨笑,青瑰心肺都要氣炸了,隨手抄起身旁的包袱,朝著那幾個人狠狠砸去,那幾個男人笑嘻嘻躲閃開來,嘴巴愈發不乾不淨,抓過青瑰包袱踩在腳下,抬起拳頭就要朝著青瑰臉面揮過來。

白狐與穆青鋒同時出手,白狐利爪一攥,捏碎了男人的腕骨,穆青鋒劍未出鞘,卻已經掃飛了那一桌嘴巴不乾淨的流氓。青瑰氣出了眼淚,使勁摸了兩把鼻涕,去拾起自己的包袱,包袱方才打鬧間被弄散了,青瑰蹲在地上一樣一樣往裡收攏,突然一愣,抓起掉在地上的畫軸,心裡堵得眼淚都哭不出來了。

那張畫像,斷了天地杆,四處的畫芯也撕裂了寸餘,青瑰愣愣地捧著那殘片的畫像,哭也哭不出,怒也發不出,只是呼吸急促地瞪著眼睛,小白見他這樣子,有些心驚,過去抱住青瑰,輕輕拍著青瑰後背給他順氣,穆青鋒則寬慰道:“畫都能修補,我記得寧川有個畫匠擅長修補古畫,青瑰,別怕,這就過去。”

穆青鋒前面帶路,白狐半抱著青瑰,青瑰還是那副痴傻樣子,不言不語,就是瞪著眼睛。穆青鋒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了那老畫匠的住處,穆青鋒叩門,裡面卻久久不應,兩人著急,直接抱著青瑰跳過圍牆進了院子。

那老頭正在書房中作畫呢,突然聽見丫頭驚呼,出來一看,大門還緊閉著,院子裡卻落了三個陌生人,那老頭喊道:“你們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敢私闖民宅!”

穆青鋒對著老人抱拳作揖,道:“可是寧川張公?在下穆青鋒。”

張公聽到“穆青鋒”三個字,著實嚇了一跳,道:“好你個騙子!敢充穆英雄的大名!”

穆青鋒又作揖道:“在下確是穆青鋒,青鋒劍為證。今日冒失來訪,是想請張公幫朋友修補一幅畫像,此畫像極為珍重,還望張公援手。”

那張公半信半疑,一邊走向穆青鋒三人,一邊嘟嘟囔囔道:“誰知道真假?若真是穆英雄,這等小事自然要幫,不過我張公豈是被人吆來喝去的無名畫匠,我張公……”

那張公走進了穆青鋒,待他看清了站在穆青鋒身畔的青瑰,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對著青瑰結巴道:“你……這……這是?你……您是沈大人?”

青瑰微微回神,鎖著眉頭搖頭,張公搖頭道:“不是?怎會不是……不對不對,沈大人不會這般年輕,可是……”

一旁的白狐機警,馬上抖開那畫卷,指著畫上的人,道:“老人家,您說的可是這畫上人?”

張公瞧瞧那畫,又抬眼瞧瞧青瑰,然後長嘆,後退幾步莊重地整整衣裳,竟是對著那畫像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青瑰問著:“老人家認識這畫上人?”

張公拎著衣襬起身,從白狐手中接過畫像,仔仔細細收好,道:“能修補恩公的畫像,也是我修來的福分。這位小公子怎麼稱呼?”

青瑰心裡更加七上八下,知道這張公怕是知道畫上之人的來歷,便忙回答道:“我叫青瑰。”

張公拉過青瑰,又上上下下好好看了看,搖著頭嘆氣,問道:“小公子為何不姓沈?”

青瑰愣,反問道:“為何姓沈?”

張公也愣,問著:“你當真不知這畫像上是誰?”

青瑰搖頭,張公嘆氣,叫丫頭關好房門,握著青瑰的手進了屋,道:“看來得進屋慢慢說起了。”

青瑰心中及是忐忑,追問道:“我同這畫中人是何關係?”

張公在太師椅上閉著眼睛,並不著急回答,一直等到丫頭送上茶來,那張公才緩緩開口道:“有沒有關係,老朽也講不清楚。不過這畫像上的人,老朽卻是認識。”

“這畫上的人,便是當年名滿京城的沈大人。沈大人是二十年前的狀元郎,那年瓊林宴飲霞觴,滿京城沒人能蓋得過沈大人華彩。後來三四年間,沈大人又深得皇上青睞,已經官至戶部尚書,當年便是沈大人救了我一命,本想著好好報答沈大人,誰知沈大人一夜之間辭了官,從此便音信杳無,不只是我,當時好多人都在尋沈大人,只是多處查訪都無果,我便想著沈大人那般出色人物,八成是厭倦了朝廷中的爾虞我詐,遊雲山水去了。”

“至於小公子與沈大人是何關係,老朽不敢瞎說,不過老朽只知道當年沈大人確實娶過妻室,因是皇帝欽點,那樁親事還辦得熱熱鬧鬧。只是後來沈夫人同沈大人一起不知了去向,別的,老朽實在不敢隨便亂講。”

作者有話要說:千幹萬蕊,不葉而花,當其盛時,可稱玉樹

20

20、第二十章 ...

畫匠張公搖頭嘆息道:“沈大人神仙似的人物,這麼多年音信杳無,肯定是去什麼名山望水做神仙去了。至於小公子為何同沈大人這般相像,老朽不敢妄語。不過……當年沈大人在京城中有御賜的宅邸,沈夫人孃家也是京城中人,小公子若是去京城,大概會明白些。”

青瑰心裡跳得噗通噗通,小臉都漲紅了,他只當自己在這世上已無至親,如今聽這畫工的言語,那京城中的沈大人和沈夫人,難不成?難道就是自己的親生爹孃?青瑰緊咬著下唇,緊張地又展開那畫卷仔細瞧,他們這般相像,除了骨肉血親,哪裡還會有這般相似之人。

青瑰瞧見畫上沈大人腰間的玉佩,瞧著上面鐫刻著的“青瑰”二字,青瑰著急確認一般,忙不迭地將手伸進衣領中,想掏出自己的玉佩來。可身旁的穆青鋒卻輕輕按住了青瑰,對張公道:

“多謝張公教誨。敢問張公,這畫卷可補得好?”

那張公白了穆青鋒一眼,神奇道:“老朽雖是不才,好歹是當年宮中排名第一的畫師,更有祖上相傳的補畫修卷之術,普天之下,還有誰敢叫‘畫郎中’?”張公說罷,到青瑰身前,小心接過畫像,又道:“古蹟重裱,如病延醫。能修補恩公畫像,也是老朽修來的恩澤,自不敢輕慢。閒話少敘,楊二!”

張公朝門外一吆喝,馬上進來了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朝著張公恭敬作揖道:“師父有何吩咐?”

張公道:“楊二,為師要閉門補畫,你好好招待這幾位客人,不可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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