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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小姐的房子點一會兒安神香，後半夜撤掉”

顧南城說話的時候嘴唇有些泛白，像是竭力隱忍著什麼，眼睛裡一閃而過悽楚的光芒。

“是，少爺”

赫管家彎下腰，眼看著顧南城出去。

心裡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看樣子應該是和二小姐沒有吵架……那少爺怎麼……?

顧南城一晚上沒有回來，直到天色矇矇亮，太陽還沒從地平線上升起的時候，才披著清冽的露水從大門口進來。

晩夏的清晨，頎長的身影所到之處，竟有一絲凜冽的風味。

“你喝酒了?”

一晚上睡的很好的易北看著顧南城端上來的早餐，整潔的襯衫有些泛褶皺，袖子被捲到肘窩處，有淡淡的龍舌蘭的香味，可又不是很確切。

“嗯，可以提神”

顧南城眉眼淡淡，將早餐放在桌子上。

“我可以下去吃的”

易北抬眼，證明似的動了動自己的胳膊。

“再休息一天”

顧南城溫柔的把易北的碎髮別在耳後，可能休息的比較充足，臉色稍微好了一些，沒有他剛開始見她的那種蒼白。

“北北，你……現在能說出話嗎？”

顧南城坐在一邊，語氣裡有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

易北正在咽麵包的動作一怔，嘗試著對顧南城說話，發出來的卻還是氣體的聲音。

顧南城眼底掠過一絲黯然，嘴角的笑容卻若無其事“沒關係，快吃吧。”

易北只覺得顧南城表現的有些怪異，偏偏他每一件事都做的很完美，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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