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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他發出難聽的笑聲：“多久了？再往上是哪裡？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嗎？”

吳輝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你具體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你現在的自我認知是什麼。但現在是與主宰者的決戰，我需要你的力量。”

“不，你需要的不是杜子明的力量。”他說：“你需要的是薪火的力量。”

一團火焰在吳子明手中升起，擴散。

此時從精神世界中出來的這個，回憶起自己是杜子明的意識體正在思考。這究竟是主宰者的詭計，還是他真的是被強行捏成了吳輝形態的杜子明？

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那這裡是真淺的一層幻覺嗎？還是說用火焰把這個幻覺燒掉之後依舊是幻覺？

他不知道。

他只看到火焰焚燒掉一切之後，坐在棋局面前，下出將軍一步的吳輝。

還有自己身邊莫名其妙出現的手槍。

“你贏了。”一句話脫口而出，他拿起手槍瞄準自己的腦袋。

對面的是吳輝，深層幻覺中的是杜子明，那自己自然只能是主宰者。所以只要開槍就能讓人類獲得勝利！

不對！

手中槍械調轉，瞄準。

坐在棋局對面的吳輝看著他的動作，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你沒有贏。”他說：“是我贏了。”

“你搞清楚自己是誰了嗎？”坐在他面前的吳輝推眼鏡：“你猜自己是不是還在幻覺之中。”

“我是誰不重要。”

“我沒有被你騙到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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