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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無盡的封鎖之中，無常這一尊初級祖仙的臉上顯現出震駭神情，他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推演之術完全失去了作用，沒有推算出眼前這位強大的存在，似乎是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尊絕世祖仙也來到了鬼武聖君的墓葬之地。

“我們或許不是敵人，我們可以合作。”

無常再次開口，他現在感覺到了自己的未來，似乎也不再清澈清楚，整個人的未來有一種被矇蔽，被斷絕的味道，這種感覺，十分不好。

“也沒有什麼可以合作的，我需要的好處，我可以自己拿。”

方羽說話之間出手了，對著虛空之中的無常打出了自己的永生神拳，在這一刻，無窮無盡的恐怖精神意志降臨，使得這一片區域化作了方羽的主宰神國，一切的法則，一切的道理，都要聽從方羽的。

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拒絕。

“不，我要……”

無常就要拼命一擊，卻在此時，他卻感覺自己似乎是看到了無數美好的東西，那些東西之中有永生的意念，有諸神的黃昏，有造化的味道，有起源的玄妙，有本源之力，有太極之力……

無數的玄妙與美好，都在無常的心靈之中顯現，在這一刻無常就感覺到自己已經到達了天地間最美好的境界，而像是反擊，廝殺，拼命的念頭，根本無法升騰起來。

“天地之間，何人永生。”

無常的內心深處，最後升騰起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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