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在心裡幾個星期的問題,朗蒙終究問出來:「為什麼不願意割?」
都到這份上了,也沒什麼好瞞著,朗逸聲音如蚊子哼:「脫了褲子張開腿,還被別人抓住那地方割來割去,實在太……」說到後面說不下去,咬著嘴唇哼哼。
是病就要看,哪有有病害怕不治的。朗蒙的想法是最正常的,可是唯獨忘了這病對朗逸來說實在有傷這個十六歲少年的面子,這個年紀的獸人是害羞,尤其是在與愛
人第一次性事上發現自己射不出來。
朗蒙拍拍腦門,一時到自己犯了個大錯,整理整理思緒後拉著朗逸的手跟他說:「小逸,你得把自己的心態放好,不要想太多,就把它當感冒掛水來對待。」
「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