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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攤的想法一旦落下，就跟紮了根似的。

不過這事急不得，她想換晶核，也要看有沒有市場？怎麼個收法？報價幾何？

不然她兩眼一抹黑，就是一純純的大冤種！

兩人靜靜的漫步在基地，周圍都是匆匆走過的人流，他們臉上或微笑或愁苦，與末世前並無差別，都不過是為了生存，只不過現在的危機大多來源於明處。

金燦看向兩旁的建築，簡陋的棚區與燈火酒綠並存，奇異而和諧。

她的目光落在幽暗巷口的男女身上，只覺他們像一團團糾纏的暗影。

末世不好，他讓良善成了罪惡的滋養物。

金燦停下腳步，仰望穹頂，藍天白雲下應該盡是美好才對，雖然有陰影，但它們應該龜縮起來，明目張膽的不能是惡！

她好像知道了救世應該救的是什麼了。

一隻骨骼分明的手掌突然出現在她眼前，耳邊是人沉沉的低音：“燦燦，別看。”

金燦收回目光，嫣然一笑：“肖意，我們回去吧。”

肖意點點頭，收回的手掌緊握在身後，他心跳急促，很是後怕，剛剛燦燦離他好遠好遠。

這一刻他迫切希望燦燦能擁有實體，這樣他可以試探著握住她的手，絕不鬆開，而不是像現在，不安都快吞了他了，他也只能微笑。

金燦體會著那種玄妙的感覺，漫無目地的前行，肖意靜靜的跟著她，只是跟著她，不出聲，不阻止，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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