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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湮望著視野裡的紅色感嘆號越來越淡，終於放下心來，原來她只是因為撞到小貓感到愧疚。姜湮突然心中一喜，這代表她可以隨時掌握韋瑜、趙明欣幾人的情況了！

在她身後，陸嘉樹與崔志陽攙著脫力的石霽坐到路邊，她此時顯得安靜的過分，直愣愣盯著前方，姜湮估計她根本就沒看到韋瑜。

石霽紛亂的髮絲掛在額前，她低聲喃喃著：“怎麼會……”

秦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開口道：“這就是現實！謝守益一直為你提供情緒價值就是為了騙你！你不會真以為他能毫無所求的浪費時間和精力鼓勵你吧？”

石霽有些痛苦地閉上眼，“我一直以為那些學生是蠢貨，沒想到我現在也成了蠢貨的一員，被謝守益騙得團團轉。”

“你以為你被騙的只有這些嗎？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各方面都很像吉川的男生？”李逵不甘心地繼續補刀。

石霽頓時機警地抬起頭：“你們怎麼會知道吉川？！”

姜湮淺笑著蹲在石霽身前，“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知道你遇見的這個人都是謝守益的安排！”

姜湮暗暗思索，呂紹華遇見石霽的時候剛好十七歲，算算時間就是在石霽遭遇打擊前後，所以此時的兩人一定已經碰過面了，並且呂紹華肯定會在石霽心裡留下很深的印象。

石霽瞬間想起上週那個撿到自己證件的少年，當時在陽光下他笑得那樣耀眼純淨，感覺彷彿暖風拂過山崗，整個心口都熱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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