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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湮點了點頭，和秦希的想法是一樣的，「不僅如此，這個公司裡肯定還有其他不一樣的地方。」

秦希掃了一眼周圍，「我覺得能在這裡工作的員工就不是正常人。這麼陰森的環境還辦公，誰能接受啊？」

她說話的語氣太逗了，姜湮沒憋住輕笑了一聲，下一秒就被人從身後拍了拍肩膀，她渾身一震，整個人都呆住了，血液彷彿向上湧動。

姜湮緩慢地轉頭過去，只見左邊的木板後面，一個人頭露了出來，臉色蠟黃毫無血色，嘴唇乾枯，瞳孔中只有一個綠豆大小的眼珠，剩下地方全是眼白。

他梳著幹練的板頭，看見姜湮面對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隨後用一根食指抵在了嘴唇上，「噓，工作時間不要說話，會被老闆懲罰的。」

這算是好心的提示了，但姜湮看著他那張臉，由衷感覺有些瘮人，只能尷尬地點了點頭，小聲說：「謝謝，我知道了。」

那人……哦不，應該說是那個腦袋的動作很遲緩，僅僅是縮回木板後面這一步，他就做了一分多鐘，姜湮眼睜睜看著那張臉一點一點消失，還要維持著假笑。

直到看不見那張臉，秦希才後知後覺地鬆了口氣，彷彿剛剛被嚇到忘了呼吸似的。

姜湮想到那個員工說的話，也不敢繼續和秦希討論，更何況她們說的如果被n聽見，肯定不好。

她對著秦希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用氣音說道：「我們在微信上說，其他的等下班了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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