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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塵此刻沒有看到舒靈勻的表情變化，他正眯著眼睛，和冰糖葫蘆的甜後帶著酸味作鬥爭。冰糖葫蘆這種東西，剛入口是甜的，但是吃得慢的話，山楂的味道傳了出來，就酸的掉牙。

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吃冰糖葫蘆還是他媽媽吳文月買的。當初對方已經嫁出去了，幾天才回來看一兩次。

那次她回來之後，帶著沈陌塵到貧民窟外的一個小吃街吃東西，回家前還給他買了一根冰糖葫蘆。

那也是她最後一次回去。

那串冰糖葫蘆，好像是她給的「分手費」。

沈陌塵吃完冰糖葫蘆，發現舒靈勻無精打采地舔著剩下的，對她笑道：「這家冰糖葫蘆確實不好吃，外面的糖衣太少了。你不喜歡就扔了吧，我再給你買別的吃。」

「不用了，我能吃完的……」舒靈勻心裡氣噗噗，說了好幾遍哥哥大笨蛋！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商業街上，沈陌塵看著舒靈勻身上廉價的衣服，轉身帶她去逛了商場，給她買了好幾套秋冬季節的大牌常服和鞋子。

服裝店的人都認識沈陌塵，看見真人之後十分激動，甚至還想要免費，但是被沈陌塵婉拒了。

他現在不差錢，特別是給自己妹妹買衣服的錢，還是有的。

結賬的時候，沈陌塵突然想到了尹採予，對方曾經也是這樣給他買衣服的。

他曾經有些不解，尹採予為什麼花錢的時候總是笑眯眯的，現在他總算徹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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