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第二百零九章 電影上映

熱門小說推薦

<!--go-->

以往本就有矛盾的兩人現在又針尖對麥芒,聽著許大茂明裡暗裡的嘲諷,以及那一大堆歪理,傻柱鼻子都差點兒氣歪。

可他從根本上就弱了氣勢,自覺低了一頭,只是重複。

「我說人家也挺不容易的,你也為難她。」

他好抱打不平,為人說兩句話,認為這沒什麼。

許大茂不依不饒。

「我就問你,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這不是汙衊老實人嗎!」

這般爭吵自然引來眾人圍觀,姍姍來遲的劉海中聽了事情經過,揹著手出來協調。

「傻柱,這就是你不對了,大茂明顯是在做好事,你不能讓人連好事都不做了啊。」

「有道理。」

外面站著的閻埠貴點點頭,兩個馬後炮,在傻柱心裡,和許大茂無疑是一丘之貉。

周圍鄰居議論紛紛,他也算是看出來了。

「反正就你們有禮,就你們有禮!」

他是曾經犯過錯,可出來後人們都帶著有色眼鏡瞧他,這讓傻柱心裡感到莫名委屈。

關鍵這種時候,本該站在自己這邊的秦淮茹,他的女神,此時此刻卻一句話不說。

秦淮茹不想和許大茂有什麼牽扯是真,但也不代表她就能和傻柱站著同一陣線。

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明朗了,自己還是保持中立的好。

「怎麼事兒?怎麼事兒啊!!」

鬧哄哄的場面吸引了剛上完廁所回來的賈張氏,搖晃著肥胖的身體擠進人群,這一打聽,不由得朝著秦淮茹就是一計白眼。

「我說你這人,人好心好意送東西,你怎麼能不要呢!」

嘴裡說著,手上動作也麻溜兒接過了許大茂給帶來的禮。

賈張氏當然知道對方什麼心思,可東西不要白不要,至於以後的事,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可不是嗎,我好心好意,結果人家啊,是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許大茂跨著一張二皮臉,就很不爽。

死老太婆摻和什麼呀!

「哎呦大茂啊,淮茹不懂事兒,你別跟她一旁計較!」

「我不計較,可有人計較啊,還有人說我欺負她呢?」

「誰?是誰?」

癩蛤蟆一樣的眼睛一瞪,賈張氏扭頭看向傻柱。

「喲,這有些人是自個兒心裡什麼樣,就把別人當什麼樣了,真是看見屎就是屎!」

反正她沒點名道姓,不怕對方怎麼樣。

傻柱氣急敗壞,一張本來發黑的臉瞬間漲紅一片,握著拳頭站著哪裡,深呼吸好幾口氣。

「好!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

他不想在爭辯什麼,怕自己又忍不住打人。

冷冷的掃過眼前幾人,特別是秦淮茹和許大茂,最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都散了吧,散了吧。」

兩位大爺在外面長吁短嘆,這一天天的雞飛狗跳。

許大茂也不多說,這種事要是把傻柱逼急了,他光腳不怕穿鞋的,自己可不管。….

又和秦淮茹說了些不該說的,笑嘻嘻的回到後院。

楊利民看了場好戲,心滿意足,倒也一起離開。

場上就剩賈張氏婆媳,她免不了要教育兒媳婦。

「你這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白得的好處都不要,還往外推?!」

「媽,許大茂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怎麼了?他再怎麼樣也總比那傻柱好吧,我跟你說,你給離那傻柱遠點兒!」

賈張氏是懂折中

對比的,以往覺得沒什麼,現在再一看,許大茂除了品行差點兒,這其實是妥妥的金龜婿啊!

秦淮茹聽了這些話也急了。

「您小點兒聲兒。」

「怕什麼?他一勞改犯還怕人說了啊!!」

甭管犯得什麼罪,只要明確進去過,蹲個一年半載的,必定被人瞧不起。

院子亮堂,聲音又大,傻柱就是想聽不見都難。

獨自在屋裡喝著悶酒,心裡刺痛,委屈酸苦的差點兒落下淚來。

.......

十月一,國慶。

經過長期籌備,今年國慶相當熱鬧,人民百姓放假,都走上街道,不少人手持紅旗,騎著腳踏車,呼嘯一般慶祝著佳節。

「好熱鬧啊。」

「堪比春運了都?」

「什麼叫春運啊?」

李思開著車,載著楊利民和奶奶往前走,聞言倒也好奇。

「春運就是,春節期間,輸送辛苦一年的人回到家鄉,就叫春運。」

「這樣啊?」

她覺著挺有意思,兩人今天都不上班,約好了一家人今天去看電影。

於是車子開到北影廠,自然有VIP席位。

這段時間還在忙著做最後的工作,所以沒回街道。

李思家人早已經等在此地,大家說說笑笑一起進去,這屬於員工福利。

「說實在的,咱們電影完成這麼久,我都還沒怎麼看過。」

楊利民走前面和王楠幾人聊天,上次在中nan海光顧著關係領導去了,沒怎麼注重電影情節。

實際自己早就看過,但畢竟現在不一樣,有自己一份心血在裡面。

「那今天就別客氣,你想看啊,我給你多放幾遍。」

「哈哈,那敢情好的。」

與此同時,四九城的影院也迎來一波大客潮。

《前夜》的牌子掛出去,說是獻給國家的一份禮物,前段時間又有好些報社鋪天蓋地的宣傳,賺足了噱頭。

許大茂帶一姑娘遊走在滿是人潮的大道上,好容易趕到影院,打眼一瞧,於海棠不樂意了。

「怎麼還排隊啊?」

「嗨,這說明人家電影好唄,好貨不怕等,排著吧。」

於海棠雖然不喜歡許大茂這個人,但驕傲如她,總歸還是希望能有人對她獻殷勤的,反正對方出錢,自己白享受。

「誒我問你啊,你不說這電影是那什麼楊,楊利民拍的嗎?」

「不是他拍的,他是編劇。」

「哎呀都一樣,反正人也沒給你一張票什麼的。」….

許大茂有些尷尬,以往吹自己和楊利民關係多好,終究還是表面兄弟。

但這事兒說起來真不怪人家。

「我這不是忘了問嗎,再說我也不樂意欠人家人情。」

於海棠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但沒說什麼,只是忽地想起一件事,猶豫半天,這才忍不住開口。

「他真結婚了?」

「能有假嗎,人雙方家長都見了面,板上釘釘了呀。」

「這樣啊,唉。」

許大茂一見她這表情,眉頭不由皺起。

「不是,你嘆什麼氣啊?」

「我嘆什麼氣啊我嘆,我和他有沒關係,我是在替我姐,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她招招手,心情有些煩悶,對於看電影的期待感,也不如剛才那樣強烈。

......

四合院。

「小楊心裡還是有我的。」

「可就一張票。」

「能有一張不錯了,這樣,我去看了回來給你們講。」

前院,閻埠貴拿著一張電影票炫耀,今兒個早上楊利民給的,只此一張,內部票。

酸得不僅僅是他家裡人,心裡咒罵對方不懂事。

「怎麼就給一張啊?」

劉海中也很酸。

「為什麼給你沒給我啊?同樣是大爺,憑什麼!」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大爺那也是有親疏之分的,我好歹算是勞苦宮高,而且和人也沒仇沒怨的,你看看你。」

「我?我怎麼了?我怎麼了!!」

劉海中就受不了這個氣,臉紅脖子粗的叫囂。

「好你個閻老西,白嫖還有理了,你以為我稀罕啊?我又不是沒錢!」

「不就一張電影票嗎,讓隔壁鄰居看見,還以為我買不起呢!」

「我這就去買,家裡人一人一張!才不像你那樣扣扣的!」

他罵任他罵,心中做他爸。

閻埠貴也不生氣,笑意盈盈的推上車,哼著小曲兒離開了大院兒。

棒梗看得眼饞,跑回家央求。

「今天放假,他們都出去玩兒了,還去看電影了。」

賈張氏橫眉冷對。

「電影有什麼好看的?咱不去!」

這大孫子在她眼裡越發不懂事,家裡什麼情況?

早就不是之前幻想中的富貴日子了!

「好不容易賺點兒錢吧,還得分給人家一半兒!」

「光是今年都花多少了?一天天的,還不消停!!」

她嘴裡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秦淮茹抱著孩子在一邊,默默無聲,易中海乾脆跑外面去抽菸,落個清淨。

是,他是廠裡的八級工,月工資99塊。

可出事後上下打點,包括之前幫傻柱擦屁股,把何大清留給雨水的錢拿出去,加上和前老伴兒離婚後要付贍養費。

一個人扛起整個家庭,這家裡一二三四五那麼多張嘴,真心累。

好在有個兒子,算是不錯的安慰。

但最近也煩。

孩子長到現在,模樣慢慢長開,可就是沒一個人,哪怕一個人,說孩子是跟他像的!….

關鍵也不像他媽,這讓易中海心裡泛起了嘀咕,只能不斷安慰自己,孩子還小,大點兒就能看出來了。

「唉!」

想到這些,不由嘆氣。

中午吃過飯大家睏覺,易中海就一個人出了門,帶了酒和一點剩的下酒菜,走到後面,敲響了傻柱家門。

「是您啊,進來吧。」

雨水原來這屋子小是小了點,好處就是位置比較隱蔽,沒正對門兒,少了不少狗屁捯飭。

「還沒起呢?」

「又沒什麼事兒我,尋思多躺會兒。」

傻柱日子沒有以前一樣瀟灑,以往在軋鋼廠上班,好歹有幾個朋友,還有徒弟什麼的,出去也能找到人。

現在什麼關係都斷了,即便放假,也沒什麼好去處,還不如上班。

「來喝點兒吃點兒吧,你那工作怎麼樣了?」

「就那樣唄,勉強湊合。」

廢品收購站隸屬於社群,社群上面是街道,主要工作就是收廢品,而且什麼都收。

布條、瓷器、家裡不用的鍋碗瓢盆,本質上等於一個統籌站的形式。

「從外面收東西,收來了我們分揀,整理,再交給其他人處理,我等於什麼都做,還行吧。」

錢少活多,離家倒是還挺近。

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滿滿的無奈和遺憾,從軋鋼廠大廚,好歹是這個受人尊總的職業,成為現在的小卡拉米,怎麼說都會讓人感到心態失衡。

易中海聽著都覺得慘,但還是好言相勸。

「你現在其他的就別想了,好好努力,爭取早點兒成家,家裡有個女人管著,以後會好的。」

「我倒是想要有個女人啊,關鍵誰看得上我啊。」

他還算是有點兒自知之明,說著又想到秦淮茹。

「您還真別說,現在但凡有個人願意跟著我,哪怕她是二婚,哪怕是寡婦,我都不介意。」

這話已經表現的很是明顯,易中海沉默了半天,故意岔開話題。

「我幫你四處打聽打聽吧,說不定就成了呢?」

「您幫我打聽?」

要說他傻柱的名聲臭了是真的,可也不見易中海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指望他,不知道又給自己拉來什麼牛鬼蛇神呢。

「你還別嫌棄,現在是人家嫌棄你,輪不到你去嫌棄別人。」

這話是真理,傻柱說不上來的鬱悶和難受,腦子裡突然就蹦出一句話。

我等得人,她在多遠的未來.......

........

「姐,人家真要結婚了,你趁早死心吧。」

看完電影各自分離,於海棠回到家,找到在洗衣服的姐姐於莉,很直白的告訴她一個殘酷的現實。

於莉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什麼結婚死心的,我,我聽不懂。」

「姐,你別裝了,你還不知道我說得是誰嗎?」

話音落下,對方陷入長時間的沉默,於海棠叫了兩聲,她才從呆愣的狀態裡回過神,伸手撩起耳邊兩縷頭髮,把衣服擰乾,拿起了曬。

「結婚是好事兒,好事兒啊,人幫了我們不少,他定的那天,到時候送點兒禮去吧?」

「你還想著送禮呢?您就不放心?您就不氣憤?」

「我有什麼可傷心氣憤的,海棠,你說話越來越奇怪了。」

掛上衣服,於莉背過身,怔怔出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好像一下失去了什麼東西,可能再也找不回來。

於海棠見狀忍不住嘆氣。

「姐,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可我早跟你說過,你要真對人家有意思,大大方方的說,沒什麼的。」

「人國家都鼓勵婦女追求自己的幸福,俗話說女追男還隔層紗呢,現在可好了,以後還是儘早斷了這心思,找個人嫁了吧。」

「別,別說了......」

於莉情緒低落,隱隱落淚。

挽起袖子抹了抹臉,紅著眼睛轉身進了家門。

咩咩叫的大老虎<!--over-->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