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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對這些毒藥判斷無誤嗎？」皇帝不確信地又確認了一遍。

院判點了點頭：「臣特意將胡婕妤的安胎藥的藥渣拿來，就是為了核對確認。臣已經認真核對了三次，結果不會有差。」

皇帝沉默了，這毒藥除了秋芷若，不會再有第三人有。而太醫院院判也只能分辨出是什麼毒藥，並沒有那個能耐，將毒藥能夠原樣複製出來。

所以毒藥不可能透過這個方法外流出去。

「依你看，皇后有幾分的動機做下今日之事？」

太醫沒有想到，皇帝會問他這種事情，只得頂著額頭的冷汗道：「臣不敢隨意置喙此事。」

皇帝也不強求太醫能說出個什麼來，便道：「你先下去吧。這些事情不要隨意透露，若是皇后找你問起來，你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皇帝看著太醫推門出去，又看了一眼床上還在昏迷不醒的鳳翔，嘆了一口氣。

當真是秋芷若干的嗎？

秋芷若如今是懷了孕沒有錯，但腹中孩子還沒生下來。

是男是女都沒有關係，因為在大宛，即使是女孩，也是有繼承權的，只是排在男孩之後而已。

秋芷若如果生下男孩，肚子裡的孩子便是嫡子，立嫡立長，是先立嫡，再立長的。

如果生下女孩，再對鳳翔或者胡婕妤肚子裡的孩子打主意都不遲，秋芷若何必這麼急？

而且秋芷若也沒有那麼蠢，蠢到在得知自己有孕後沒過幾日，掐著宣宗皇帝祭祀的日子，去謀害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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