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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衍珏很是頭大的道：“十七，你到底聽不聽話！”

“對的我就聽，不對的我不聽。”

“那你覺得你很對？”

“我交朋友，也有錯？”

“那只是普通朋友？”

“不然呢？”

“他知道你喜歡男人嗎？”

十七點頭道：“知道的。”

“那他還跟你勾肩搭背，交頭接耳離你那麼近，肯定是對你居心不良！！”

他敢！

弄死他！

十七木著臉站在那道：“老闆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出去了，朋友來了不陪著，太沒用禮貌了。”

厲衍珏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他這都是為了誰！！

若不是看著這小孩單純，誰樂意管了！

十七見他不說話，轉身就要去開門走人。

厲衍珏忙喊住她道：“十七，等會兒。”

十七回頭不解的看向他道：“老闆還有事嗎？”

厲衍珏輕咳了一聲道：“我就想問你……你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

十七一臉懵逼的道：“什麼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

厲衍珏臉都快憋紅了，再次開口道：“是0，還是1.”

“什麼0，還是1？”

“你不是同嗎，連這個都不知道？”

“老闆你可以說明白點嗎？”

罷了。

十七太單純了。

只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卻壓根還沒找過男人，所以還不懂這些。

他也是出國留學的時候，聽多了才知道的。

厲衍珏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又睜開，才鼓起勇氣開口道：“就是……你是被上的那個，還是上人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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