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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比較低端的計謀就是攻其人，以損人利己為目標。

稍微好點的就是攻心，讓人身心都遭到傷害。

再往上就是不留痕跡，不讓對方察覺。

最頂級只能是就算你知道，你也無可奈何。

江凡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你猜到又如何，我的劇本就是這麼演的。

而且現在不是我需要墨歌，而是墨歌需要我。

墨歌只是一個我隨時都能找到的替代品，而墨歌能找到人替代我？

“你真的沒打算對付我師兄？”

蘇欣能聽出江凡的意思，可還是有些不放心。

“其實你別把你師兄想的太笨，有些東西不是你這樣層次的人你無法理解，我的想法你師兄應該已經猜出來了，不信你回去問就是了。”

因為蘇欣是一個用心良苦的女人，江凡說的已經很委婉了。

如果蘇欣是一個男的，江凡肯定會直接說：以你的智商我很難和你解釋清楚。

“既然如此，那江神子我打擾了。”

說著，蘇欣起身準備告辭離開。

離開之前，還認真的把地上的印子整理好，彷彿沒人來過。

看來是一個很細心的女人。

江凡知道她是為了墨歌好，所以才隨便解釋兩句。

要不然，早就轟她出去了。

用心雖好，但也要量力而為，不是你這種級別的可以參與的事情，你就不要想太多。

等蘇欣離開後，又有人敲門。

“誰啊！”

“是我，老闆。”

一張熟悉並且欠揍的臉出現在江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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