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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在解剖一個人，你是否也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所以想要搞個明白？”

丁凌沒有回覆蘇全忠夫妻二人，反而問了這麼一句話。

蘇全忠一怔，繼而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城中有人犯事，我便會對他們處以極刑！然後試圖從中看出一些跟真正人類的不同之處，可惜，這麼多年了，除了他們死亡後會化作黑霧散去跟活人不同外，其他地方，我再難探知到異常。”

他的實力修為不高，眼力界限也低，能探查到這份上了，情有可原。

丁凌心中如是想著，問了句：

“申元道長沒有說過什麼嗎？”

“沒有。”

蘇全忠雙目炯炯的看著丁凌：

“大人，你是不是已經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高玉蘭滿臉緊張的看著丁凌，一雙秀手不安的揪著衣襬，似太過用力，手已然泛白。

“的確。”

丁凌瞥了眼高玉蘭，也不瞞著這夫妻二人，道：

“你妻子的靈魂跟你的不同。”

“……每個人的靈魂都不同。”

蘇全忠沉默半晌，這般回了句。

丁凌不置可否，只是說道：

“但你妻子的靈魂太過飄渺、好似虛幻，很不真實。沒有你跟我的那種真實感、質感，說的通俗點，一個好似能摸到的大地，一個好似只能看到的水中月。”

“……原來如此。”

蘇全忠看向高玉蘭，見她身形搖搖欲墜，一張臉上刻滿了難以置信，不由心口疼了一下，深吸口氣，苦笑著看向丁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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