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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瞪了方海一眼，小聲道：“你真的確定人家沒有兒子命？”

里正聞言，身體不自覺朝方海傾去。

只聽方海鄭重道：“確定！”

這一聲確定，又一次引起引子娘情緒。

她猛地抬頭，望著天空眼淚噼裡啪啦掉。

“原來沒有兒子命的是你，是你……”

看到這一幕，里正眉頭緊鎖：“阿海，說這話，你有什麼辦法證明？”

“對啊，怎麼證明？”

引子娘彷彿一朵被打了霜的花，蔫蔫的。

周邊的鄰居朝方海看去，紛紛等著下文。

白薇不禁慌了。

她扯了扯方海衣服：“你是不是沒有睡醒，胡說八道什麼。人家生男生女，你一個大夫伱懂什麼呀？快點給大家說清楚。”

她著急的不得了，沒想到方海卻笑了。

“對方不是有兒子嘛，正好我們的機會來了。”

“什麼意思啊？”引子娘激動站起來，“法海你能不能說清楚什麼叫機會，來了什麼機會，你是不是想嘲笑我，別人給他生了兒子，我沒有給他生兒子？是不是，你說啊，你說清楚是不是在嘲笑我？”

引子娘揪著方海衣服，瘋狂的搖晃來搖晃去。

一旁看到她發狂的人，紛紛上前勸阻，就連里正也在那裡勸阻，但此時的引子娘耳朵像是遮蔽了所有的東西，直盯著方海的嘴巴。

那張抿著的嘴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瘋癲似的人，看起來可憐又可恨。方海默默忍著怒火，拳頭握緊，只聽著骨骼咯吱咯吱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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