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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見，長進了不少。”林秘書說道。

不過她的聲音已經不再是林秘書那樣尖細的嗓音，悠揚婉轉，清脆動聽，只聽聲不見人，腦中即可自行出現一位年輕姑娘形象。

“你真當你是你姐姐嗎？哪來的底氣跟我說這樣的話？”

韓香凝臉色一沉，整個辦公室內氣溫驟降，迅速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剛才落到地上，還升騰著熱氣的咖啡更是瞬間變成冰坨坨。

可是站在對面的“林秘書”卻絲毫沒有在意。

她的樣貌一陣變換，不是蘇畫眉還能是誰？

“你這寒冰之氣散而不凝，我說你這些年沒什麼長進，有說錯嗎？”蘇畫眉嬌笑地道。

韓香凝聞言忽然笑了起來，屋內的冰霜迅速消退。

“這還不是拜你姐姐所賜，敝帚自珍，要不是她，我哪裡會卡在瓶頸這麼多年。”

“你這女人真是好笑，臉都不要，我姐姐欠你的嗎？”

蘇錦繡死後有一陪葬之物，其中蘊含一門來歷非凡的傳承，這才得以真靈不滅，白骨化妖，重返人間。

韓香凝也不知道從哪得來了訊息，一心想要奪取這麼傳承。

也因此和姐妹二人結了仇，這數百年以來，發生過無數次爭鬥。

要不是她機緣獲得一門遁法，得以逃出生天，否則早就身死道消。

韓香凝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因為這個問題已經說了數百年，再說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反正誰也說服不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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