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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龍聽到姜漣漪的話，先是錯愕了一下，旋即又露出了微笑：“姜總不用著急拒絕，我們企鵝是帶著很大的誠意過來談收購的，如果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談一談。”

作為洪城的龍頭資本，張龍估摸著應該看不上企鵝開出的雙倍價碼，見姜漣漪和蘇有容表現的比較冷澹，他又補充了一句：“甚至如果姜總看上了企鵝的宣發資源，也不是不可以拿來交換。”

企鵝的體量還是有的，張龍相信如果花語考慮進軍網際網路產業，一定會對企鵝的宣發資源心動。

只是這個時候，姜總裁微微一笑：“我能問張經理一個問題嗎？”

“您說。”張龍點點頭。

他知道事情有了轉機，心裡也是稍稍鬆了口氣。

就怕這個年輕的資本大老直接拒絕。

姜總裁垂眸看著茶几桌上的茶杯，拿起一個瓷杯打量著，輕聲說：“如果張經理有和我們花語談判的誠意，能否透露一下收購逐浪股份的目的是什麼？”

張龍笑了笑：“企鵝看上了逐浪工作室的前景，所以想要投資一下。”

依然是先前的說辭。

姜漣漪輕哦一下，沒有看向張龍，而是把玩著自己蔥白的手指：“既然是投資，為什麼不去找逐浪工作室，而要找我們花語，難道張經理覺得，你們企鵝看好的東西，我們花語就不會看好？”

姜總裁的聲音很輕，她看向張龍，淺淺一笑：“莫不是張經理在逐浪那裡吃癟，才來我們花語這裡尋求幫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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