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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煜自然知道舒漾還是在可惜還沒徹底查清楚西子灣的秘密。

「這位小姐，先生。」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二人身側響起，舒漾朝後看去，是那個拾荒老人，他們來的目的還有要把東西交給拾荒老人。

「老先生，西子灣最終還是要被拆除了，您找到住的地方了嗎？」舒漾問道。

老人面向西子灣的方向，眼睛渾濁，搖搖頭，卻還不忘記最重要的東西。

「老婆子的死是謀殺嗎？」他的手顫了幾下。

舒漾本來做好的準備就是告訴拾荒老人真相，但現在她猶豫了。

她想了想，「還在調查中。」

拾荒老人臉上露出失望，而容煜連忙把之前從他這裡拿走的病例單還給他，並且還有一張照片。

「老先生，這個您收好。」

拾荒老人瞳孔放大，拿著這張照片滿眼笑意，「謝謝，謝謝。」

資料上的一寸照片放大之後並沒有那麼清晰，容煜又找了專門的技術人員去做了修復。

「我老頭子也要離開這裡了，如果有結果請一定要告訴我。」他想了想還是說道。

「那我們該如何找您？」

老爺子指著西子灣，「我沒事就會來這裡坐坐，我要陪著老婆子。」

那是一種長達幾十年的執念，舒漾拳頭握緊了，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藥物，或許拾荒老人的老婆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如果不是那場有預謀的意外，他們也不會分開的那麼早。

拾荒老人擺擺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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