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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不是人，是這個意思？”陳劍想起老爹剛剛跟自己說的話，還以為是玩笑。

“嗯。”陳長卿只能點頭。

陳劍苦笑道：“那我算是什麼？”

陳長卿思考了一陣，道：“你是石頭孕育成的胚胎，應該算是妖吧！其實人與妖獸之間，最根本的差別，在於有沒有人性，有了人性的人，才是人，沒有人性的人，卻是畜生不如，同樣妖和獸若有了人性，自然也能算是人了。”

陳劍努力地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事實上，他確實與正常的人，沒有任何的差別，除了在某些方面。

“那個人是什麼修為？”那些記憶片段之中，並未出現有陳長卿所說的那些人，他覺得對方應該還知道一些東西，並沒有完全說完，這是他隱隱中，感受到的一種直覺，就像原本屬於他的，現在卻怎麼都想不出來。

“很強很強。”說到這裡，陳長卿也只能嘆息望向長空。

“我終有一日會達到他那種境界的。”陳劍也望向了長空，他彷彿感受到了一種，史無前例的召喚。

天空在召喚他，強大的實力也在召喚他。

陳長卿道：“我忽然也有點羨慕我自己了，羨慕我自己，有這麼個值得驕傲的兒子，紫府之王啊，這已經是神州大陸上，塵封已久的歷史了，沒想到，竟然又被打破了。”

陳劍道：“上一個是誰？”

陳長卿咬字清晰地吐出了三個字：“宋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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