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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麼?”超夢戒備地盯著阿姆。
“我……總之我們不是敵人。”阿姆現在也不是很明白,不過依舊先安撫起超夢。
同時阿姆隱約也察覺到,超夢沒有之前那麼狂躁。
雖說骨子裡自帶的殘暴還在,但至少“應激”消失了。
“敵……人?不是敵人?那我是……誰的敵人?”超夢有些恍忽的問道。
超夢的兇殘,一半來自基因缺陷導致的情緒不穩定,另一半……則是其對自身的定義不明。
即使應激反應消失,也只是稍微可控了一些、會進行思考而已,並不是脾氣原地變好。
或許是因為之前【動物感知】的影響,令超夢對阿姆身上“母親”的氣息,產生了一些感覺,這時有些傾訴的慾望——畢竟俗話說的話:生活的煩惱,和媽媽說說……
“不不不,也不是必須做誰的敵人……”阿姆連忙搖頭,感覺它這個“尋找自身定位”的方式有些偏。
“不是誰的敵人?呵,你可以‘不是誰的敵人’,因為沒有敵人,你也知道自己是誰,而我……我沒有父母……”超夢有些迷離地說道。
“巧了,我也沒有。”阿姆連忙接話道。
超夢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迷離說道:“我還是人類製造出來的……”
“這個……一般來說,人類應該都是吧?只是製造過程能不能具體描寫區別而已。”阿姆繼續接話。
超夢繼續強行無視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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