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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翻盤和挑戰，甄有錢這一類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吳衝的背景。

短暫的憤怒過後，他們很快就慫了。

主動把獲得利益的大頭上供給了吳衝，還對一系列冒犯吳衝手下的官員進行了懲處，甄有錢本人更是親自帶著幾個核心在吳衝門外跪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吳衝把他們的孝敬收了才放下心來。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改變。

吳衝可以掀桌子，但他們掀不起。

因為命只有一條。

魚會死，但網不會破，甚至他們拼死的一搏，可能都傷不了吳衝的一根手指頭。所以如何選擇，從一開始就決定了。

書房。

吳沖走到窗邊，隨手推開窗戶。

處理掉費三以後，他被扣押的那一批秘籍就被送過來了，滿滿幾個大箱子正堆在外面。他暫時沒有去看，相信甄有錢等人也不敢在這種小事上面糊弄他。

外面天已經矇矇亮了。

公雞開始打鳴了，野狗在箱子裡面叫著。

早起的小販開始點豆腐，一些討生活的人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老闆，這個小白菜怎麼賣？”

“誠惠三文。”

小販臉上帶著笑容，和買菜大娘商議著價格。更遠的地方，炸油條的老漢將手裡和好的面放入油鍋，香味四溢。背後的學徒又一次錯過了偷學的機會，正在捶胸頓足。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哪怕是炸油條這門手藝，也是要拜師學藝的。

吳衝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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