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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揚：“？”

路揚：“？？？”

不是。

你這......

顧清寒那槓精行為是遺傳吧？

路揚剛才已經注意到了顧源的表情，這位岳父大人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表情嚴肅語氣也認真，說的話雖然有些俏皮，可那缺點是真敢說啊。

“爸......”路揚眼神複雜，“這話這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顧源熟練地打開了抖音軟體，把剛剛拍好的影片釋出上去，一邊發還一邊說著：“本來就是他做得不好的地方，天天擱那搞慈善，是，不懂的人可能賣他的好，可跟他做事的人不知道把他罵到哪去了。”

路揚不敢說話。

能說些什麼？岳父大人你真勐？那可是行業大老，咱們是不是得尊重點？

算了吧，那話路揚說不出口，顧源也是行業大老，兩邊都沒什麼業務上的合作，井水不犯河水的，最多隻是投資時可能會碰上那麼兩面。

他沉默著，看著顧源釋出資訊，看著他切到自己的使用者介面，上面顧家董事長的認證清清楚楚。

實名懟人了屬於是。

“這樣的話應該能有些噱頭了吧？”顧源心滿意足地黑掉手機。

路揚豎起大拇指：“當然。”

能不有嗎？

企業家罵戰，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出現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小app上面，大家肯定會爭先恐後的去看。

就跟看猴子似的——這種通常情況下只出現在電視採訪裡的行業巨頭突然在另一個地方出現，而且言行還沒有往常的官方，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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