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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

薛小靈根本就給不出一個確定的答案：“我知道的也只是在這兩個地方會有，但具體在哪裡沒有人知道。”

風無痕笑了起來：“那也就是說，我們九死一生去了極寒之地或者極熱之地，到最後還會無功而返？你是真的覺得我們這群人命就那麼大，可以兩個地方都闖一闖？”

這番話說的不太好聽。

薛小靈剛想說話，就看到諸暨開口了。

“風無痕，你搞清楚，現在最需要歸元丹的是你師尊。”

一句話，便將風無痕剩下的話給堵回去了。

薛小靈忍下複雜情緒：“我只是將這個事情告訴你們，當然去不是的權利還是在你們手裡的，不過我一定是追隨綠蕪的，只要綠蕪說去，我也去，她說不去我也不去。”

此時，壓力好像都來到了江綠蕪肩膀上，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做出怎樣的決定。

她下意識看向凌慕寒：“師尊，你意下如何？”

永遠都是這樣，只要她有自己無法拿定的主意，她就會找人來幫自己拿主意，而這個人一般都是凌慕寒，也只會是凌慕寒。

凌慕寒倒是沒有直接決定：“不如我們直接表決吧，願意去的就將手抬起來，不願意去的就此分開，你們看如何？”

凌慕寒不管說去還是說不去，都只會給自己找麻煩。

而如今選擇表決，既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同時也沒有為任何人拿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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