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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引言：“……”

我感覺他在內涵我，但我沒有證據。

“古對今，圓對方。嚴寒對酷暑，春暖對秋涼。晨對暮，雪對霜……”

不遠處的教室之中，傳來了朗朗讀書聲，小三.四班的教室門虛掩著，有昏黃暗淡的光從縫隙裡撒出來。

趙引言皺眉道：“之前這個班級一直上的是數學課，二十年來，他們一直在重複一年級上學期的一百以內加減法，怎麼突然變成了語文課。”

“亂了，全都亂了。”

“觸犯了禁忌，改變了規則。”聞君止嚴肅地道，“現在的河西村小學很危險，大家都要小心。”

三人放輕腳步，小心翼翼靠近小三·四班。

隔著有些發毛的玻璃，三人依稀看見教室裡坐著很多學生，他們身上的衣服老舊而破爛，桌椅也歪歪斜斜。

講臺上，有個穿著藍布衣服的老師正在講課，所有人的臉色都很蒼白，眼圈發黑發青，眼神空洞無神。

趙引言的眼睛突然睜大，壓低聲音道：“那是秦樓！”

柏舟和聞君止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在第一排的第三個座位上，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少年的衣服比其他人好很多，身上也乾淨了很多，但他的眼神空洞無光，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是失蹤的四個學生之一，很有天分。”趙引言的手在發抖，“如果他已經死了，那其他人也……”

“他還沒死。”柏舟的聲音響起，對趙引言來說無異於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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