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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怔了一下，忍不住問：“你真的參透口訣裡的意思了？”

柏舟老實地點頭，馬老還是有些不信，柏舟急了，便道：“這第一句的意思是……”

她剛說了兩句，就被馬老捂住了嘴。

“我的小姑奶奶，沒聽說過法不可輕傳嗎？你自己領悟了也就罷了，怎麼能當眾說出來。”馬老跺著腳道。

柏舟一臉的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抱歉，馬老，我保證再不說了。”

“行了行了，去忙吧。”馬老趕走了柏舟，望著她的背影，神情忽然變得嚴肅。

“怎麼樣？”盧理事笑著問。

馬老道：“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悟性的年輕人。”

“是不是起了收徒的心思？”盧理事問。

馬老沉默了一陣，搖了搖頭，說：“她不是我能教得了的，看她的造化吧。”

在營地裡修整了大半晌，有特安局善後，也就沒探員們什麼事了，盧理事發話，讓他們都回去好好休息。

柏舟坐上了聞君止的車，在回去的路上，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是少了什麼呢？

她猛然想起，當時在蜘蛛洞裡挖的那些石頭還在她的衣服口袋裡！

她將那些石頭翻了出來，其實並不多，只有五六塊，加上聞君止的也不過十塊。

這些石頭每一塊都有小孩拳頭大小，晶瑩剔透，十分可愛，若是在黑暗之中，還會透著一股淡淡的暗光。

這是雲母！

而且是非常精純的雲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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