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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遲疑了一下，痛苦道，「我的確很害怕，但是，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見她。」

眾人都對他露出鄙夷的表情。

你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柏小姐，三十萬，我出三十萬，只要你能幫我找到那個女孩，不管她是蛇妖也好，什麼鬼怪也好，只要讓我能見一見她，聽她把話說清楚就行。」

柏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看向最後一個紈絝，他顯得更憔悴一些，眼圈都是黑的，就像是好些天沒有睡覺了一樣。.

「我奶奶……變成了妖怪。」

眾人都愣了一下，江明說：「老周，你奶奶不是老教授嗎？德高望重，你可不要胡說啊。」

眾人也都紛紛點頭，哪有這麼說自己家老人的。

「我也希望是假的。」他滿臉驚懼，「可是，可是我親眼看見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端起面前還沒有喝完了殘酒，一飲而盡。

定了定神，他說：「我奶奶的牙齒本來已經全部掉光了，但是最近半年，她的牙齒竟然又全都長了出來，不是一顆兩顆，是滿嘴的牙齒都長出來了，和年輕人沒有什麼區別！」

「在我們老家，有個說法。」他道，「如果一個老人家年紀大了，又重新長出牙齒，就被稱為秋姑，成了一種可怕的妖怪。秋姑要吃人的！」

「傳說，秋姑會在半夜偷偷跑出去吃小孩子。」

「我剛開始的時候還沒往那方面想，有一天我去奶奶家看她，發現她拿了一把糖果給隔壁家的小孩子，還抓起小孩子的手聞了一下，還，還掀起那孩子的衣服看了看！還伸手在孩子身上亂摸，就像在摸一塊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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