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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就算再給他楊帆好幾年的時間，他也不一定能夠研發出這麼好產品。

不，不是不一定，是根本就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你這臭小子，你小師妹說的話，你還有什麼懷疑的。不是你小師妹研發出來的，難不成還是老頭子我研發出來的啊！”

梁啟松看著楊帆，一臉不爭氣地說道，回頭看向沈念時，臉上的神色又變成了欣賞滿意和喜歡。

“……”

楊帆心裡一陣無奈，他這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就被老師責罵了一頓，這明明同樣都是徒弟啊，怎麼男徒弟和女徒弟的待遇差別，就這麼大呢！

不過，轉頭看了沈念一眼，就連楊帆也覺得，換做是他，面對沈念這樣的小師妹，那說不定還要比梁啟松更加寵著沈念呢！

“我就是問一句嘛，又沒說什麼。”

楊帆也是委屈了，感覺有了小師妹之後，他們這些徒弟在老師的面前，估計就再也沒有地位了。

“哼！連個話都不會說，白長這麼大年紀了。”

梁啟松對著楊帆哼了一聲，然後就不再管楊帆，轉頭看向了沈念。

“小念啊，你別管你這個六師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老師我支援你。”

梁啟松雖然之前偶爾還會對沈念“不務正業”表現出那麼一點小意見，但是，沈念不管是做的什麼“不務正業”的事情，最後的結果，都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更不用說沈念現在還辦出了靈康藥業這家制藥公司，這個成就，可是梁啟松的其他徒弟，都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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