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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楊助理，吩咐：「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司機猶豫：「可是老太太也去醫院見過老爺了，賀總……」

賀雲端嘴角露出愜意的笑，無所畏懼：「怕什麼，機會還多著呢。」

再一次去醫院，是夜裡。

賀老喝著水，看到賀雲端進了病房，氣惱地將手裡的杯子砸向賀雲端。

賀雲端的額頭上，有血漬滲出，自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角處劃過。

這些年，捱揍，多少次，他記不清了。

但痛，還是那樣的痛。

「你為什麼欺騙你祖母，說我不能出院？」賀老冷聲道，「賀雲端，我是你父親，你的親生父親。你不來接我出院就算了，還說我腦子有病。你……你說你像話嗎？」

賀雲端走近，微微躬身：「是啊，父親你說，我……像話嗎？」

他打了一個響指，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保鏢和一名護士。

「雲端，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父親，訓斥我去港市沒完成工作的是你，逼迫我去港市處理工作的也是你，母親代替我去港市見劉董，更是你答應了的。發生意外，你卻算到e的頭上，合理嗎？」

賀老抄起一個枕頭，扔向賀雲端：「你……你到現在還維護那個***，雲端啊，如果不是她，你媽就不會死！」

「這些話，真是可笑又無恥！」賀雲端掏了下耳朵，冷冰冰的開口，「賀董受了刺激，精神失常，送到療養中心，好好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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